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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狗碗 > 第10章 联邦冷硬Alpha指挥官x天才工程师Beta你10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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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,整个房间内除了满足最基本的生理机能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东西,至少这个单人牢房还足够人道,角落并没有任何监视器监控着你的一举一动。
你哭不出来,干涩的双眼紧紧盯着墙壁一角,四周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,唯一柔软的事物只有你身上的衣衫和身下的床垫。
你曾试着在每天的换药和进食中猜测过了多久,一开始的时候你还能强迫自己数数,到后来你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掌控。
多数时间你都只是躺在床上,除了因为伤口还在疼痛外,精神也随着黑暗与孤独而渐渐耗弱,你的头发蓬乱,黑眼圈深深烙印在眼下,你每天只睡了几十分钟,或是几小时?
没有互动、没有光亮,你躺在床上无处可逃,窒息的感受裹挟着你,你的精神被绷成一条拉紧的线,处在欲断边缘。
最初的几天,每当迪伦来到牢房你都会激烈地与他辩驳,声音中充满不甘与委屈,若是有陪审团在四周,肯定会被你声音中的真诚所感动。
你只有在他进入牢房时才会说话,或许如此你的演讲欲才会不同寻常地爆发,你说了很多话,而大部分都是只有你在说,他只有最后才会打断你,再次质疑和审问。
彷佛他根本没有在听你说话。
你渴望他信任你、理解你…获得他的信任成为你在牢房内的唯一希望,在暗无天日的牢房,他每次的到来都为你带来光亮,你依附着那虚无缥缥的,无法相通的希望。
只是每当牢房的舱门再次滑上,光线消失,你又会陷入深不见底的绝望,房间内的黑暗仿佛有生命一样,将你紧紧包裹其中,过去的坚定和信念正一点点地被黑暗与寒冷给侵蚀殆尽。
你的脸色因为食欲不振而更加消瘦,眼神也不如刚加入先锋号,第一次进入动力室时那样神采飞扬,琥珀色的眼眸变得呆滞且迟钝,像一滩怠滞的泥水。
再更后来,或许是知道了激烈的辩驳与反抗根本没有用,你开始习惯性地低头、沉默不语…你已经放弃为自己抗争辩护,迪伦的问题在你耳中既遥远又模糊,你不想听,也听不见,因为每一句不信任又疏离的话语都像是刀子深深剖开你的表皮,把你的心血淋淋地挖出来。
你的声音沙哑又冰冷,像一台复读机,只会平静地重复着不是我做的、我没有,不再试图让他理解,而到这时,狄伦的态度便会变得沮丧且愤怒,你能感受到他的费洛蒙在空气中沸腾,但你根本不在乎。
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?
狄伦揪着你的领口将你整个人从床垫上拖起来,虽然你长时间食欲不振,但营养剂还是让你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,即使是他这样的大动作也没有让你觉得疼痛。
你避开他的目光,身子软绵绵的任他抓着,毫无血色的双唇分开又闭上,像是又再一次的放弃与他沟通。
他最看不得你这样,他将你抵在一边的墙上,压迫感十足的身体紧贴着你,试图从你嘴里再逼出些什么,无论什么都好…
每一条证据都指向你是凶手,说出真相对你我都好。他咬牙切齿地说,充满粗茧的大手掐住你的脸颊,强迫你抬头看向他。
你紧闭双眼,眼睫不住地颤抖,你嗅着萦绕在你鼻间的松柏与麝香味,过去觉得舒心和放松的香味到现在只觉得头晕,你的眼皮内不规则的雪花像断讯的萤幕一样重复播放着,你终于忍受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他身体一僵,愤怒狂躁的费洛蒙随之刺激着你的皮肤,你无法控制住打颤的躯体,颈后的汗毛竖起,他的膝盖卡在你无力向下滑的双腿之间。
你就这么讨厌我?
我的存在甚至令你作呕?
他的话语像是从紧咬住的牙关挤出,Alpha的怒意毫无收敛,你的泪水濡湿了睫毛,虚弱的身子在他的费洛蒙辗压下摇摇欲坠。
他的手向下,堪堪卡住你的脖子,手指逐渐缩紧,你的喉管备受挤压,你无力半睁着双眼呛咳出声,原先惨白的双颊因为缺氧而开始逐渐艳红。
狄伦…你的双手抓住他掐着你脖子的手腕,却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他冷冷看着你满脸痛苦,深灰色的瞳孔翻滚着怒意与欲望,他知道他在逼你,他无法真正相信你。
虽然只有你被关押在牢房中,但困兽却有两个。
你的呼吸急促,万千情绪与缺氧的脑袋让你混乱,他最终放开了他的手和膝盖任你跌落在床垫上拼命呼吸,你的发丝因汗水黏在颊旁,一脸狼狈地扶着脖子大口吸气。
喀哒一声,你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是什么声音,紧接着是拉链拉开的声音,你趴在床垫上瞪大双眼,不,他不能,他也不可能…
你慌乱翻过身,整个人缩进墙边发抖,在一片黑暗中你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可以感受到他那像是掠食者的眼神。
格雷森…你的声音沙哑,心脏简直要跳出喉咙,你也不以舰长称呼他了,他既然认为你是他的阶下囚,那他也不会是你的舰长。
Alpha的视力可比一般Beta好出不少,狄伦紧紧盯着你惊慌失措的样子,小鹿般的大眼睁着却毫无焦距地四处梭巡,他低喘了声,从被撑得变形的内裤中拉出他发育得太过良好的物件,右手随意撸了几下便跪在床垫上往你逼近。
他的长腿分开跨坐在你的身体两旁,你听到响动声便往前方望去,这正好给了他可趁之机,他冒着热气与麝香味的下身在你面前,你还在试图往黑暗里寻找什么,既可怜又可爱。
他再也忍受不住,将已经开始分泌前精的肥厚龟头塞进你微张的小嘴,双手把住你想退后的头颅,手指插进你的发缝里固定。
你的鼻子不停发出慌乱的尖哼声,手掌推动着他的大腿试图把他推开。
牙齿与软嫩的小舌头不住地刮擦推动到坚硬的茎身,他闷哼了声,该死,你的小嘴又热又紧,他又再往里头挤进去,很快你的喉咙就发出了哀鸣声,他向下看,你的大眼里盛满了泪水,嘴唇被撑成他的大小,却还是收着牙齿不想伤害他。
y/n啊,y/n…你会要了我的命。
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,手掌着你的头的力道小了一点,但不多。
他仰着头,慢慢将自己推入到你的口中,你的下腭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,舌头仍在不停挣扎扫过他粗壮的,充满松柏与麝香味的阴茎,你的头更晕了。
你的手仍软软地搭在他的大腿上,已经没有了推拒的力气,他开始前后耸动,你的口水被刺激得一直分泌,甚至溢出口中,你下意识地吸了一口。
他嘶了一声,手指触上你耳后的皮肤轻轻摩挲着,随后带着力道的一拉,你的喉咙被操开,喉咙迅速吞咽的动作让他头皮发麻,浑身肌肉绷紧。
你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头晕眼花,喉咙内壁不住蠕动按摩着他的性器顶端,好涩,好腥,夹杂着他极具存在感的费洛蒙味道,你被顶得头晕目眩,颤抖的舌尖在每一次的进出中从根部滑到顶端,你甚至感受得到盘绕在他茎身上的血管。
你的喉咙发出支吾声,他挺动的速度加快,一只大手掌在你的后脑勺后以免你撞击到墙上,另一只手则亲热般揉捻着你的耳朵,仿佛奖励,仿佛夸赞。
他的的呻吟低喘在黑暗安静的空间尤为明显,你无比庆幸这里没有监视器,否则在星舰上的所有人便会看见他们的舰长正在操一个囚犯的嘴巴。
你发出一丝哀鸣,下腹部涌现的渴望近乎转化成钝痛,嘴里兜不住的津液沿着下巴流下,你的脸上汗水、泪水、鼻水和口水交杂在一起,狼狈通红的模样让嘴里的Alpha发出一声近乎野性的低吼。
无耻的Alpha本能。
除了他的喘息外,淫靡的水声与你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,你的下腭已经开始麻木抽痛,你感觉你的嘴到最后肯定合不起来,就像个被操坏的性爱仿生人。
你闭上眼睛,任由他在你的脸上放肆驰骋,松柏与麝香,像是一场美好的旧梦,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,他加快速度,分身涨大,你感觉你的下颛简直要脱臼,你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粗长开始疯狂挣扎扭动,喉咙传出抵抗的哀嚎。
他似乎是没意料到你突然的举动,他收紧在你发间的手指,在最后几次来回中狠狠标记了你的喉腔,白浊沿着被打开的喉管直接射进食道里,你的喉咙上下滑动着被迫把所有精液吞下,你双眼微微上翻,等他退出来后你的嘴已经无法闭上,呼吸间全是松柏与麝香味道。
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 你哭了。
他不发一语,用袖口擦了擦你被各种体液浸泡的脸后站起身,像是逃离一般迅速离开了这个牢房。
舱门滑开,你紧盯着门外的光亮随着他的离去消失在门后,一切归于黑暗后大哭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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